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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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重新考虑好该用什么态度和方式去对待乐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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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总之，他不能再放任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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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太直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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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市里已经下午五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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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入车流，牧山瞥过窗外鳞次栉比的楼宇和车水马龙的街道，才终于在熟悉的环境里真正踏实下来。他把乐柠带回他可以掌控的地盘，一路紧绷的神经松懈了，连开车姿势都变得懒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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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让牧山想起回国的时候。海外的学校在偏僻乡村，周遭荒凉广阔，看得见漂亮日落，但看不见高楼，开车去繁华地段耗时长得他不耐烦，但辗转回国至少十多小时的航班他却不觉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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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过很多国家城市，适应能力当然不错，有人照顾时他心安理得，没人照顾时走不丢也饿不死，在挑三拣四的少爷小姐们当中，其实是比较不难伺候的，只是经常因为以自我感受为先，不太会为了别人的颜面而让步，才稍显冷淡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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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他愿意旅居国外却无意定居，每次聊到这种话题，他宁愿冷场也不会附和别人夸夸其谈的移民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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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现在，牧山提不起心情再陪乐柠去学校报到、跑手续，就基本是决定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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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牧山不想食言，就问乐柠：“报到一共三天？明天是最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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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柠点头以后，牧山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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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乐柠摇头说今天就是最后一天，那牧山会动摇，罕见做出妥协和让步——这太陌生、太不自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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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山不再征求乐柠的意见：“那明天再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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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柠迟疑一瞬仍然点头，随后就把一路都没怎么看过的手机拿出来，开始找便宜的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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