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的孤独与愤慨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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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山说:“我并不打算原谅什么,说这些没意义,但至少……你是我爸妈留给我的礼物,我想好好珍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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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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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柠想,他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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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山真诚,罕见坦率,当气愤被消解、委屈被抚慰、愿望被满足,乐柠得以回头想这段时日与牧山的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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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那样的误会下、即使当时在牧山看来他误入歧途,牧山也依然没有对他置之不理——而牧山的资助义务应尽具尽,本是可以对他置之不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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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牧山没有利用他的劣势或弱势,而威逼利诱向他索取,以满足一己私欲,牧山的做法,反而更像对他的纵容和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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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永远不会成为宋晨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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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山也绝不是宋晨之流攀附得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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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真的可以大言不惭去“给予”牧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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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乐柠慢慢伸手环过牧山的腰,黏黏糊糊抱紧,依恋与理智微微拉扯:“小牧先生,您要让我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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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山紧张得像等待宣判结果的罪人,从“无妻徒刑”成功变成缓刑,当然莞尔答应:“好,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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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过沙发上的毯子,把乐柠和自己裹在一起,放松下来后,呼吸渐沉:“乐柠,你要想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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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柠连起身关灯的机会都没有,圆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描摹牧山的眉眼,却越看越觉得不够本。他看累了就把眼睛贴在牧山脖颈皮肤上躲避扰眠的灯光,睡着后似乎做了一个有关花园和喃楓牧山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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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牧山窝在沙发里睡抻不开腿,早早就醒了,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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