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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身体相贴外,两人的脸也近得只剩下一拳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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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能清晰地看到对方根根分明的细长睫毛,以及眼睫下那深得可以将人吸进去的漆黑眼眸,甚至是那眼眸中倒映着的错愕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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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觉得自己呆愣的样子,真的是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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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懊悔了一下,就见对面的人轻笑了一声,随后用低沉的嗓音问他:“你现在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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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挨得如此近,说话间,萧谨行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底扫过云舒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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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方说话时胸腔的震动,更像是震在云舒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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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努力稳住自己的声音,但还是诚实道:“心……心跳有点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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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谨行又轻笑一声,“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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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坚持,“你突然伸手拉我,我被吓了一跳,才心跳加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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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人的正常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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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萧谨行的笑意更深了,甚至染到了眼尾,“嗯,我知道,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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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这般,云舒忍不住皱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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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的语气,怎么这么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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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先放开我,这样子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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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试验还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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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不明白这有什么好试验的,测他心脏活力够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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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谨行:“那你现在心跳恢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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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想了下,经过刚刚的打岔好似恢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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