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自云舒监国后,出行便不那么方便了,不仅许多要事需要他处理,而且还得考虑尚未稳定的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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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庞农的奏折才送回去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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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能这般快地赶来,定是收到庞农信件的第一时间变出发了,且得是日夜兼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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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谨行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云舒此行便表示将他放在了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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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住上扬的唇角,咳嗽一声道:“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伤,无甚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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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咳嗽,云舒便紧张起来,生怕他扯到了伤口。至于萧谨行说的无甚大碍的小伤,他才不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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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农可是说了他家将军连动都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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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以为萧谨行伤到了胸口,但当他解开衣衫露出对方的胸膛,才发现胸口和腹部都只有一些成年旧伤,而且平躺着应当也不是伤在了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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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下移,盯着萧谨行的裤子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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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是伤在了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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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上衣都脱过了,那便将下裳也一并脱了,瞧瞧到底伤在了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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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动手解腰带的时候,萧谨行终于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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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头来,干燥温暖的手掌一把按住了那双不安分的手,“真的只是小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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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云舒根本不为所动,紧紧攥着萧谨行的腰带,冷声道:“松开,是不是小伤我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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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谨行顿了顿,继续挣扎道:“真的只是右腿受了点小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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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觉得对方是怕自己担心,于是强硬道:“你若是不松手,那一会儿我便用剪刀给你裤子全剪开,反正这腿,我今日是看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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