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马的小j种,居然把锁换了,真踏马晦气,不就是一个拖油瓶嘛,在家里混吃混喝,还真把自已当祖宗了啊!j人!跟她妈一样贱,在外边给我带绿帽子!还踏马以为我不知道,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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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婷另一只手用力的捂住自已的嘴,她不能发出声音,不然那人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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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边那人还在骂骂咧咧,一边还用脚使劲的踹着房门,隔着房门她似乎都能闻到恶心的酒气,不用说,外面又是一团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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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婷觉得这刚换的门又的重新换了,下次还要在门上装点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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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外面的动静终于停了,随着一道用力的关门声,取而代之的是死一样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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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婷用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说真的,她是很害怕的,非常的害怕,她害怕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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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力气,她不可能打得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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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刚刚的全神贯注的戒备中出来,整个人如同从水里刚打捞起来一般,瘫软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两眼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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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形已经有很多次了,第一次是她来这里一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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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是离异的,带着她和这个人结婚,刚开始本来是很幸福的,那人对妈妈和她都很好,温文尔雅,朴素老实。\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