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打视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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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南珩笑起来：“那儿科大夫岂不是援助援藏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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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识攸跟着笑：“你这么说，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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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识攸又说：“但没办法，藏南这边的乡村差不多都是青壮年外出务工，家里老人小孩，很多没什么医疗常识，而且他们的村里有藏医，藏医就比较……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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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识攸有点找不出得体的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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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南珩说：“就无证行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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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识攸点头，“也不能一杆子打死，有些草药确实能达到治疗效果，但更多的临床表现还是需要医生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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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许南珩点头，然后忽然想起了什么，胳膊撑在餐桌上，笑嘻嘻地问他，“嗳，那你这回去能升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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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这么一问，方识攸又想起年初回院里的时候，主任的暗示。援藏的经验对升职确实有帮助，不过方识攸这个人有时候有点儿轴，他就想在医院里当个普通大夫，做手术，坐门诊。医院到底是职场，职场就需要交际打点，方识攸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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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衔是主治医师还是副主任医师，他其实不太在乎。当然，能升更好，只是方识攸觉得，他已经做到了他学医最初始的、最本心的目的，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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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个更愿意面向自己的人，方识攸的世界就是做到一件事情，然后把这件事情完完满满地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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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升职评估项。”方识攸问，“你呢？许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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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小心烫！”服务员端来他们那个三斤半的烤羊腿，“向后靠一靠，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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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区的羊肉味道果真不同，许南珩已经被完全吸引走注意力，两只眼睛凝视着烤羊腿。服务员又接着把他们点的蔬菜多拼端上来，最后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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