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酸感过去之后，杨郜质问道：“方大夫，你俩是不是，那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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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方识攸看着他。坦白讲，方识攸有点明知故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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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对象。”杨郜稍稍压低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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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识攸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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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郜笑了下，端着泡面到自己桌上，放下，用叉子搅了搅：“嗐，我还以为你俩早就两情相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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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方识攸揭开餐盒盖子，“别在他面前乱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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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郜嗦面，边嚼边问，“嗐，这有什么，许老师看着很通情达理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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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识攸叹气：“这和通情达理没关系，人都是有底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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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郜耸耸肩：“你看你，又轴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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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识攸这人社交简单，优秀但不出挑，而且有些轴。方识攸是一个围绕着医学的人，杨郜从没见过他工作以外的样子，他被医学占据了大部分，上班、坐诊、手术，下班看文章，看手术视频。多数时间比较沉默，杨郜的另一个同事说他是，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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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就算真的同性恋又怎么样呢，这不都是人类基因产生的自然差异吗。”杨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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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夫的话很正确，同性恋、异性恋，都是自然差异，他们学医，合该更加明白。方识攸低了下头，没回话，安静地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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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郜见他沉默，啧啧摇头，笑了起来：“所以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109国道深夜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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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识攸依然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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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许南珩咬着烟，眼睛一眯，以为自己特狮子大开口地要了五百块路费，像张牙舞爪表达着自己超厉害的小猫崽。接着那一路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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