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发生概率的表达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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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老师眉眼清嘉,举手投足间不仅有成熟男人的老练沉稳,同时也具备了教师的压迫力和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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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老师在屏幕上划动三维坐标讲函数,保温杯里是方识攸给泡的金银花枸杞。天渐渐地转暖,高考一天天地走近,学校后门对街的串串香谭老师都觉得不香了。戴老师说,头一回带毕业班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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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届毕业班的年轻老师很容易比学生更焦虑。距离高考最后一个月,许南珩开始失眠,他以一种不太委婉、类似于“嗨,来点处方药”的态度,试图跟方识攸要点安定。方识攸叹了口气,把他拉到床上,做到筋疲力竭直接昏睡,倒也不失为一种顺利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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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方识攸他们科室从急诊收上来一个急性心衰的患者。方识攸到病房一看,是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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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朗校长。”方识攸看着她,床上躺着小小的,没怎么长高的扎西卓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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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怎么没提前联系我?”方识攸边问边把听诊器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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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朗措姆温声笑笑,说:“昨天刚到北京,想着今天挂一个普通号来做检查,然后再想办法挂专家号,结果昨晚她忽然喘不上来气,打了120来急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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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把之前在其他医院的检查单从袋子里拿出来。她是个做事有条理的人,卓嘎在成都和武汉医院的报告单都按照时间先后妥帖地放在文件夹里,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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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识攸拿过来翻看,边看边问:“我知道你们转院了一次成都,后来怎么又去武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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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嘎的爸爸在武汉打工,他们公司的领导听说卓嘎有心脏病,推荐我们过去那边看一个主任。”索朗措姆说,“而且到武汉的话,我丈夫起码有员工宿舍住,不用在成都住旅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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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朗校长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是她带着女儿求医的,难行的路。方识攸没说什么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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