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顾砚的手很大，很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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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抚摸肌肤的时候格外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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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矜年想要更多，又低声嗫嚅着问：“...可以亲亲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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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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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块石像伫立原地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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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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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手臂的力度收紧，将人最大限度地禁锢在怀里，语气中不加掩饰的黯然颓唐：“矜年，你清醒后会杀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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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拒绝，而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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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金字塔顶端的enigma，在沈矜年面前也会变成畏首畏尾的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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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矜年没想到顾砚比自已还要不清醒，竟然需要他一个脑袋沉沉的人来解释：“傻子，杀人犯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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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沉默着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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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亲亲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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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实在扛不住那双小鹿一样澄澈的双眸，他喉结上下滚动，心跳如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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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热的唇瓣蜻蜓点水地碰了一下沈矜年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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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矜年还没反应过来，顾砚就已经快速撇开了脸，不敢直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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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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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能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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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亲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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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矜年要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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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用手指蹭过他刚才亲吻过的位置，“医生要过来打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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