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后打电话约了一位家庭医生,委托人加急赶过来给顾砚检查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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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确认顾砚只是易感期,根本不需要去医院,沈矜年藏在医生身后稍稍松了口气,但是这口气却被他掩藏在冷面之下,没有被顾砚察觉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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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igma易感期对伴侣的信息素格外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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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察觉到沈矜年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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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沈矜年就随着医生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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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的易感期来势汹汹,在抑制剂没有起作用之前他处在一种完全被易感期反噬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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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不适感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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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躺在床上强迫自己保持清醒,每一秒都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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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虑的不是自己躯体的痛苦,而是心情不爽的沈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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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缓过精力后顾不上肌肤上还挂着细细密密的汗珠,急匆匆地从从三楼找到一楼,最后在西侧的用餐厅里找到了正在吃速食的沈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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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看到他,抬了抬眼后立马抱着泡面桶挪过身体,半背对着顾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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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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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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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不敢靠他太近,怕身上有汗味会倒沈矜年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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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门口倚在门框上,小心翼翼地试探:“小宝,要喝气泡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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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矜年依然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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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走到餐边柜前打开没关严实的柜门,目光从上到下浏览了一遍我,最后落在最小的紫色易拉罐上:“葡萄味的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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