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莺顿时有了主心骨,一直强撑的身子终于塌了下去,朝他哭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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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表姑太太要害妾身,求爷给妾身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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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元坐到床前,疑惑道:“为何如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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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云虽承认了,可绿莺却不能将这话说给他听,无凭无据即是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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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她止住抽泣,缓缓道:“一溜上好黄花梨木的桌椅,怎么可能坐着坐着就断了?之前在屋子里,妾身莽撞,狠狠得罪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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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存几百年的物件,哪能跟糕饼似的,说碎就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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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冯元眉头一皱,不悦道:“无凭无据的莫要瞎说,那些桌椅常年摆在库房,受潮受蛀也是有的。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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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方才德冒的回禀,他问她:“你坐的那张椅子,是谁拉你,还是你自个儿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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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妾身自个儿要坐那的,旁人倒是未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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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绿莺也奇怪,明明是她自个儿选的桌位,三张椅子也是随便挑的,如果真是于云暗害,怎么会晓得自个儿要坐在哪,那要是全都坐了手脚,为何旁人无事,只有自个儿只是轻轻侧了侧头,便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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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元回忆,方才将绿莺抱回来后,趁众人忙乱的功夫,他让德冒折返回去看了那把椅子。若这椅子原本是好的,突然断了应该整面都带着毛刺。可断裂面却一半平整,一半起着毛刺,确实有些蹊跷,想必原本便是被锯过的,只是不知是打椅子时木匠出的纰漏还是真有那有心人故意弄出的一场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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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节外生枝,他有些自责,老夫人一句话,再加上自个儿的私心,让绿莺生受了一回波折。侯府兄长屋里年年传出新生儿的喜讯,自个儿屋里如古井一般沉寂十几年,终于热汤冒了泡,哪能不让人看看这即将出炉热乎乎的大胖儿子,给他冯元长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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