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宠记 第49节

事外的可耻模样。如今老爷犹是, 靠着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女子, 不用去往苦寒之地，真的是了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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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元静静地望着她，随着话音落地，脸上渐渐升起些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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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莺没理，仍是趁胜追击挖苦道：“侯爷寿辰那日，妾身说是有人恶意加害，老爷却如何也不信。妾身不知，如此自大自负之人，是如何做到今日之官位的，难道靠的全是祖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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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她已然将音调拔高到不行，隐隐一股尖锐直窜天际，令闻听的人都不自觉心惊胆战起来，春巧霎时面白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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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元一怔，暂时抑制住听到最后那句浮起的郁气，只是皱眉问道：“你说谁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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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莺轻飘飘瞥了他一眼，不耐烦言语，那人名字对他说过多少遍了，是记不住还是装傻？她撇过头，不屑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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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嘴跟蚌壳似的，冯元皱起眉头，忖了忖，忽地恍然：“你说的是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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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语，是默认了，他便有些无奈。怎么总抓着那人不放，摇摇头，嘴角一弯，露出声不屑的笑，他低头定定看着她，负手挑眉：“证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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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回想那事，绿莺仍是委屈地心酸难言，此时见他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她无语。找她要证据？她不过是个卑微的小妾，不是六扇门的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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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这么久，老爷以为证据还老老实实等在那里，待你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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梗着脖子冷声刺了他一句。罢了，她早对他失望透顶，提那件事做甚么呢，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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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归正传，绿莺直直望着他，眼含质问：“那日妾身苦求，能不能换个人。若是西施在世，妾身就不信了，王子他还非要菱儿不可？相识不过几日，情深便似海了？呵呵，那可真的古今驰名的痴情种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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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元嘁一声，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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