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宠记 第81节

, 念在我服侍你一场, 你就放了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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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她？当我冯府是龙潭虎穴么, 就这么让你难以忍受？冯元脸上有些变色：“豆儿呢，你让她跟你在外头受苦，被人指指点点着长大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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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莺垂下眼帘，默默想了一会后，似是下了决心，抬头对他道：“你带她走罢，过几年记事了，别告诉她曾有过我这么个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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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冯元一掌拍在桌上，倏然起身指着她鼻子吼道：“李绿莺，虎毒还不食子呢，你怎么敢！你怎么能！你还是人么？还有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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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摇晃，一根指头哆哆嗦嗦指着她，似要穿过一层皮，直接戳到心肺去，显然他已经极是生气了。绿莺也不遑多让，脸色不比他好哪去：“我有心没心，不劳你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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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要气抽了，她撇过头不看他。冯元居高临下，看了半晌她那仿佛写满了倔强二字的脑瓜顶，想到此行目的，顿觉方才太过冲动。他吐纳了几个来回，翩然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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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气甚么，我答应你，从今往后再不那么对你，定会温柔，也会顾及你，可好？”他笑着承诺，满眼认真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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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绿莺先是一愣，紧跟着就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甚么事了，她脸一红，又羞又气。凶叨叨瞪着他，却没脸去接这话。然后就听他接着说：“还有之前那个劳什子梳笼姑娘，全是莫须有，我喝多了瞎讲逗你的。你若不信，大可以去问我内弟佟固。我若撒一句谎，就让我仕途尽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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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她不信，冯元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你若还记得，那晚我还要与你亲热呢，要是真在外头野过，哪还有多余心思应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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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她以身带葵水推拒了他，细细一想，他说的倒不似有假。再说，他还真没必要去哄骗她，绿莺心里已经信了。只要一想到他还是干干净净的，即便此时寒冬腊月，她也觉得身上暖和和的。冯元不动声色地将她所有表情看在眼里，知道她动摇了，连忙趁热打铁：“都还没用晚膳呢，这里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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