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浪鼓似的,还将脸憋得通红,嘴巴张了又张,阖了又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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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就说,甚么事吞吞吐吐的,这可不像你的性子。”绿莺瞟了她一眼,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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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啊,你今儿怎么突然朝二姑娘发脾气啊,是不是还在难过秋云的事啊,其实都过去了,你就别再想了。”春巧终于张嘴,凑过来期期艾艾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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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姑娘?这不是在说我么,豆儿竖起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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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莺不置可否地抬了抬眼皮,随口说着:“我就是不明白,我对她掏心掏肺的,到头来却不如一个从未拿她当回事的男人重要,我如今也害怕起来,怕又对一个人掏心窝子地好过后,得到的依然是背叛,大约这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罢。”\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