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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何朔继续问,“你觉得他要是去看病……”
“看什么病啊!”陶澄喉咙又响了起来,“要么不去看,要么只能偷偷摸摸去啊!哪还能告诉别人,我儿子神经病啦,我要带他去看医生啦!”
何朔一把拉住陶澄,这家伙喝多了,有点飘了。
“面子、面子很重要。”陶澄眼睛都闭上了,笑着拍拍自己的脸,“毕竟就这么一个儿子……”
听陶澄这么说,好像是也有道理:“那……”何朔刚想问话,陶澄已经醉熏熏地趴在桌子上吧唧着嘴巴了,只好作罢。
陶澄的酒量很一般,但偏偏爱喝酒,也不知道怎么得来的这毛病。
何朔也稍微喝了一点,但是不能开车了,结账离开后,就拖着陶澄笨重的身体准备回公寓去。
雪停了,路面上并没有积上雪,反而有些湿滑。刚喝过酒,身体还很暖和,连呼出去的气息都是温热的。但无奈,天气还是很冷,冻得鼻子有些难受。
看样子,还会下雪。
陶澄是送不回去了,就只能一起在公寓住下。
何朔将他安顿在床上,自己来到客厅,掰开了那张沙发床,简单铺上一层打算就这么随便睡一觉吧。
就在何朔睡得半梦半醒之间,隐隐听到屋子里有“嘶嘶”的声音,很沉很闷,也没有节奏,感觉有人在挠什么,但是却很用力。
那声音不远不近,好像就在这个屋子里,何朔睁开眼睛,只是黑漆漆的屋子。那声音好像就在他前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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