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bsp;“但是先不说要达到这种境界需要多么强大的精神力，正常情况下没人会这么干啊。有这实力的就算□□损毁都能想办法重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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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形无状、无凭无依，说起来好像逼格很高的样子，实际上是一种很危险的状态。不仅难以和人交流，需要忍受漫长的孤独，而且时间久了还容易影响神志乃至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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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可能祂从诞生起就没有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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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说的话，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不敢肯定。”扎坦娜摊手，“但就我所学的知识来看，任何有智慧的精神体都不可能凭空出现，一定有所凭依，有时候你找不到只是因为凭依物特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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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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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忽然揭过这个话题：“祂有杀伤过人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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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坦娜拿起纸张瞅了一眼，眼神一顿——实话说，这是她得到奇怪的信息最多的一次占卜了，怎么又是这种矛盾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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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并未沾染杀戮，但又身处杀戮之中……”她叹息，“无数人因祂流离失所，因祂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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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情况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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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多年老友，扎坦娜相当清楚蝙蝠侠的底线。事关人命，占卜结果居然给得这么不清不楚，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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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成想蝙蝠侠压根没有再提，赶时间似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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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会做伤害哥谭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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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坦娜眼神死：“你以为祂是你啊，把哥谭看得比命还重要。”\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