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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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试探？警惕……还是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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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或者说，不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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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笑眯眯地伸出手臂示意海鸥站上去：“说好邀请你来参观韦恩大厦，却闹出这样的乌龙。希望刚才的事情没有令你感到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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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利的鸟爪踩在昂贵的西装上，再小心也会勾出一些划痕，然而不管是鸟还是西装的主人都对此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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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韦恩集团技术部的实验室之一，专属于卢修斯。哦，卢修斯就是你刚才见过的那位先生，卢修斯·福克斯。他是集团总裁，也兼职技术总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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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最近的主研项目是便民设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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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向人工智能方向进军的计划，这就需要你的帮助。之前签的资助合同方面，我们能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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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发出声音，仿佛此前那时常发来骚扰信息的“g先生”不是祂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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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专注的眼神传达着“我在认真倾听”的信号，哪怕祂现在只是一只鸟，也丝毫不会让人觉得自己在唱独角戏。\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