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七斧,最是喜欢损毁尸体,是个恶心得很的人。”
周昭到听了这里,忍不住开口打断道,“你安排的细作?”
章然瞬间恼了,他睁大了眼睛,抬手指向了自己的鼻子,一脸的无语,“你该不会以为我当真是靠吃陛下软饭过日子的吧?”
周昭并不心虚地看了回去,难道不是吗?
章然痛心疾首:“贤侄伤我甚重!”
“安插细作的人,无须多大本事,只需要两条,一个是能演,一个是忠心。如今你我乃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我便同你直言不讳了。”
周昭轻轻地咳了一声,可不是能演。
章然明知道章若清不是他的亲女儿,却还表现得爱女如命。
这其中也不知道究竟有几分真心,又有几分假意,更或是有什么旁的缘由。
她想着,转移了章然的怒气,“前夜廷尉寺大狱被劫,就是冲着陈七斧去的?”
章然重重点头,然而怒气并未消,反而增添了几分幽怨,“昨日清晨你来告诉我廷尉寺大狱被劫,我便觉得大事不妙,我出宫之后立即去寻了李淮山,果不其然陈七斧被人救走了。”
“正是因为这个事情被耽搁了,所以我才让我那不争气的儿子章洵去跟着你。”
周昭瞬间了悟。
先前她就想过,章然那般急切想要查到凶手,怎么真的大比的时候,反而不来了。应该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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