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什么人?"
欧景年沉默了一会,说:"姐姐。"
医生又问:"和她关系好吗?"
欧景年越来越紧张了:"还不错。"
医生叹了一口气:"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欧景年头皮发麻地盯着医生,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千万不要是救不了了,那样她会内疚一辈子的!
"…她刚刚把我们的仪器给打坏了。"
欧景年&a;文白:"……"
"…那台仪器是外国进口的,要100多万呢…当然了,维修不一定要那么多钱,不过你们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欧景年不耐烦地打断了医生的话:"她呢?人有事吗?"
"人没事,活蹦乱跳的。"
"…那就好。"欧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人没事就好,钱财嘛,身外之物而已,"赔偿好说,先让我看看她。"
要不是这里是医院,文白早就抓住欧景年的手臂尖叫了:"你要替她赔机器?那机器要100多万啊!"100多万已经不是小数字了,欧景年这样纵容这个小家伙真的好吗?而且还是这么讨厌的一个小家伙!欧景年这家伙是脑子被门夹过了吗?她家里的裂缝不会是被她自己的脑袋撞的吧?
欧景年看了文白一眼:"让她以后慢慢还我就好了。"
文白:"…你确定她还得起?"
欧景年:"…那你说怎么办?把她拆了卖了?"
"让她卖肾!"文白气哼哼地挥舞着手臂,丢出一句自己也知道不切实际的话,欧景年理都没理她,问过医生,直接奔进去看独孤桀骜去了。
独孤桀骜紧抿着嘴唇缩在病房一角。
她一上那辆奇怪的车子就醒了,却一直装作昏迷,目的就是想看看文白的反应。谁知文白的反应没试探出来,她自己倒先被吓了一跳----被送进来之后,有个男人在她身上摸来摸去,还要解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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