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chuáng,还有一个蹲式卫生间。
在欧景年去洗漱的当口,陈锋已经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支温度计,对独孤桀骜说:"小朋友,来,张口,啊…"
独孤桀骜警惕地看着他,闭紧嘴巴,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头几乎扭成60度角。
"不张嘴也行哦,可以测腋下,腋下不测也可以,可以测肛~门。"陈锋笑眯眯说着,左手拎着温度计比划了一下,好像在想那个地方更适合。
独孤桀骜打了个冷战,挪得离他远了一点。
文白:…为什么嘴巴和腋下和肛~门是用一个温度计?你们医院到底是有多不靠谱!啊不过如果是那个乡巴佬的话让她尝尝在肛~门里待过的温度计的滋味也不错嘛哦吼吼吼…
陈锋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嗖嗖嗖从裤子口袋里又摸出了另外两根温度计:"嘴巴和腋下和肛~门的温度计不一样的。"顿了顿,补充了一句:"不过不同的人用的是同一根哦,连测肛~门的那根也是,我是每次用完都会用酒jing消毒的啦,不知道其他同事会不会偶尔忘记那么一次。"
独孤桀骜又打了个冷战,默默地缩到chuáng角去,防范的主要目标从文白转成了陈锋。
文白:"…我要是生了病,肯定不住你们医院!"
陈锋笑得很惬意:"没问题,我敢肯定其他医院也都是一样的。"
独孤桀骜&a;文白&a;在卫生间里听到了一切的欧景年:……
最终欧景年权衡利弊,替独孤桀骜选择了腋下测体温,独孤桀骜现在已经不盲目地迷信欧景年了,但是出于在外面要给前辈面子的想法,她还是意思意思地服从了一下,只是不肯让陈锋碰,于是陈锋被赶到外面,欧景年拿着温度计,替独孤桀骜解开衣服,伸手把温度计塞进去,两人肌肤相触,独孤桀骜还没什么感觉,欧景年倒是觉得自己像个占人便宜的臭流氓,脸上发热,迅速地收回手,转过头去,为了弥补自己刚才的"不轨"行为,又马上打开饭盒,拿勺子喂独孤桀骜吃饭。
目睹一切的文白酸得简直能吐出来,冷哼了不知道多少次,却统统都被独孤桀骜和欧景年给无视了。
独孤桀骜怀疑地看着文白带来的那份保温饭盒。她早就饿了,而饭盒里的粥则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可是,这是那个人带来的东西,那个心怀叵测、图谋不轨的贱!人。
"不喜欢?"欧景年一勺粥递出去半天,看见独孤桀骜没反应,以为她嫌弃这粥不好,于是自己尝了尝,皱着眉头说:"小白,这是…你自己做的?"
被冷落在一旁的文白终于得到欧女神的注意,马上颠儿颠儿地凑过来,得意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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