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不可言说的冲动自酸软的地方流转过来,汇聚在小腹之下,大腿之上的某处,刺激得她头脑发昏,两眼晕乎乎的几乎要看不清前方。她把头往后昂了一昂,努力想要保持最后一点气度,一仰头才发现欧景年把剪下来的裤头在手指上绕了几下,一手把剪刀转了一下,收好,接着又走过来,微微低头看着独孤桀骜,笑:"你给我记好,这不是玩玩,这是…惩罚。"
☆、第203章
独孤桀骜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室内的温度似乎又上了一个台阶,整个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动dàng不安的炽热cháo涌。她哆哆嗦嗦地站着,感受到欧景年并不平静的目光,嘴巴徒劳地张了几下,虚弱地抗议:"你…敢。"
欧景年两手jiāo叉抱在胸前,直直地看着独孤桀骜:"我也不qiáng迫你,你不觉得自己错了,就穿好衣服,从这里走出去。我觉得自己错了,就站着,等我罚你。"
独孤桀骜两手也抱在胸前,可是目前的气势完全没法跟欧景年的比,她愤恨地咬了下嘴唇,鼓眼睛和腮帮子瞪欧景年,欧景年却只是镇镇定定地站着,一声不吭。
独孤桀骜哼了一声,这一声之后,她似乎找回了一点威严,两条手臂垂到身侧,踮起脚,慢慢地踏出了一步。欧景年不但没有阻拦她,身体还特地侧过去一点,好方便独孤桀骜看到更衣室那扇遮遮掩掩的大门。
独孤桀骜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我走出去,你就不生气?"这话问得像傻瓜,可是她就是想要问。
欧景年脸上的笑意褪了:"我生不生气,你关心吗?"
独孤桀骜又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她的牙齿在下唇上摩擦揉搓,好半天,才闷着声音说:"我错了,你…要怎么样?"
欧景年恢复了一点点笑容:"你站直,不要动。"
独孤桀骜不情不愿地站好,表情虽然满是嫌弃,身体却挺直如松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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