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然冷笑一声,豪爽的干了一杯,温热的酒入喉后,整个身子便起了暖意,却怎么也驱不散悲凉之意,好似她仓皇离开积字斋时,玄铮看着她一句话未说的眼睛。
一时间不由得血气上涌,就连身体也开始因为极度愤怒而微微颤抖起来。
易传宗悠闲地躺在长椅上面,头下还放着一个枕头,这是花姐姐给他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