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破肚取内脏。
老太太小声地嘀咕:“大老板不像是会放过我们的样子。”
他对白毛皮笑肉不笑,对她们也是一样。
阿依达娜说:“走一步算一步,活一天算一天。”
阿依达娜几下就把活儿干完了,看到外面的挖金贼走远了,立即拿出笔和纸,写了几笔字就塞到了九歌的羽毛深处。
老太太知道她是要给别克那小子捎信。
“就不怕被他们发现?”
阿依达娜说:“它能把信传进来,就能传出去。”
“什么?”老太太正疑惑的时候看到阿依达娜的手上多了一个皱巴巴烂糟糟的纸。老太太凑了过来,好奇上面写着什么。
纸上只有一行字:平安否。
“书没读几天,还文绉绉起来了。”老太太嘀咕着。
其实她懂,传信,字要写得少,才方便隐藏。尤其九歌还是一只小鹰,写多了增加它飞翔时的负担,会影响飞行发挥。
当阿依达娜把写好的纸条塞到九歌羽毛下的小管子里后,九歌就往窗口走去了。
它恋恋不舍地望着阿依达娜,眼眶泪汪汪的。
阿依达娜对它挥挥手,它坚定地啁啁了一声,刚要后退,一不小心栽到地上,摔了一跤,溅起一片淤泥。
还好它挣扎得快,几下就从淤泥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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