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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他言简意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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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莓无所谓的说道:“你杀了我,也找不到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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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放简直拿她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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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僵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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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测怒吼:“杀了她!你还在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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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莓赌的便是骆放对她的心软,她甚至肆无忌惮的往他怀里靠去,软声说道:“哥哥,留下来嘛,成为我的人偶,成为我的所有物,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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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放按在她脖颈上的手,加重了力道。他只觉得无力,这就是阮莓,她的嘴里没有一句实话,她冥顽不灵,自我到了极点。她没有丝毫的同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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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骆放甚至恍惚觉得,这样偏执扭曲的阮莓,和大霍华德没有任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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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放看向阮莓的眼神,越来越失望。他手里的匕首,在缓慢靠近阮莓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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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莓上翘的唇角渐渐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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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又是一声木仓声响起,这一次,瞄准的是阮莓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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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子弹打来的那一刻,骆放的心中忽然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阮莓怕木仓,他不愿看见她被子弹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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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在阮莓颈间的匕首掉落在地,骆放后退两步,捂住血流不止的腹部。他脸色苍白,看向阮莓,说:“莓莓,大概要如你所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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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莓木着脸,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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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测还想开第二木仓,但兔儿爷已经将他的脑袋拧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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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眠看着这一切,忽然明白了一开始李嘉知轻描淡写的“一锅端”是什么意思。阮莓强得吓人,且她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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