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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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的时候，她又稍稍低下头去，低头对她很有好处：一则可以掩饰自己的口不应心；二来更增柔弱，虽说她不打算争宠，能博得皇帝的几分垂怜也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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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不止为撇清她与连家的关系，也是为了预防以后的隐患：万一皇帝以为她是大家族出来的才女，请她吟诗作对，对不上也很尴尬，索性为自己的无知找个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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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源认真听着，郁然叹道：“其实朕比你也好不到哪儿去，朕的母亲在朕八岁那年就去世了，当今太后对朕虽好，但毕竟非朕生母，每每相处期间，亦觉有所隔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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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比着卖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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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乔想不出如何回答，只能垂眸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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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不愧是皇帝，很快就振作起精神，复拉起她的手道：“无妨，你不会，朕可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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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性子只能捧着，连乔无法抗拒这份盛情，只好随他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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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林苑位于御花园的西北角，地处阴凉，一进去就觉得寒意嗖嗖的，连空气都格外清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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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源攥了攥她的手，皱眉道：“你的手很冰，该多穿些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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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乔讷讷笑道：“臣妾体质虚寒，一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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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时刻不忘提醒皇帝，她这具身体并不适合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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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知皇帝听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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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林苑中除兽苑外，还单独辟出了一个马厩，里头有不少大宛进贡的良骏。一进到里间，连乔就觉得热气扑面而来，还有一股微臭的马汗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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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乔下意识捂了捂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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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源显然早就习惯了，他命崔眉进去知会一声，不一会儿，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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