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彼此,只是两个人之间处事的一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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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柴越夏能把话说到这,很明显是遇见了很大的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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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纯眼里轻松的神色渐渐退去,腰也缓缓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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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雨:你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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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柴越夏回复的时刻,手机的重量仿佛一下子压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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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过了两三分钟,对面才回来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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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summer:就是我妈把平时和她一起打麻将的几位阿姨叫到家里来,一连两周天天都是这样,我的屋子里不隔音,不太能复习好,睡眠质量也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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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summer:考研结束之后我就打算去找兼职了,打算从家里搬出来住,会方便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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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纯抿唇,微微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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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雨:我今天去公司实习,不确定会不会加班,还有两天就是周末,到时候我去接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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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越夏那边表示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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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和闺蜜的对话,应纯从椅子上站起身去茶水间接了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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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越夏的妈妈当时极力反对她考研这件事,固有的观念和思想就是等柴越夏大学毕业就去找工作,结果这丫头偏偏选择去考什么研究生,柴妈妈觉得她宁可考研也不去工作是一种不负责的逃避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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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越夏也无数次和妈妈说她想去考研,她想去试试,可是柴妈妈根本不觉得她能成功一次上岸,觉得考研是一个必定失败的流程,但是柴越夏没听她的,索性把自己锁在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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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妈妈见劝不动这个倔骨头,所以干脆把和平时熟悉的阿姨们都凑到家里打麻将,偶尔还会让出屋透气的柴越夏给她不熟的阿姨端茶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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