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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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就是有点芝麻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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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逸嘉一直觉得把吃醋这件事摊开说出来有点幼稚,也有点难为情, 他更喜欢那种让对方发现自己吃醋的这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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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许会让他感觉到自己被在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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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八百年不这样明说一次, 被应纯一句“小吃货”完完全全堵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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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纯盯着对面的人单手扶着彩条吸管, 眼神落在低处,看起来情绪不高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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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托着腮, 寻思该说什么话才能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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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靳逸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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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某只小狗秒抬头, 眼神亮晶晶, 仿佛蕴着某种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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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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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纯要说的话卡了个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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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都不愿意多装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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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比特之箭稳稳射入心房, 有被可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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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逸嘉将“你快来哄我呀”全写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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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你只要哄一句就好,你只要哄一句,小狗就能重新恢复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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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纯有点想笑,右手从大拇指开始依次在桌面上落下又抬起, 像在弹钢琴。\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