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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晚上,她照常出来履行之前和靳逸嘉定下的约定,才知道对方原来是在这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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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逸嘉像小狗一样生涩地按照原始的本能在她的唇上又啃又咬,力度刚好维持在不造成伤口的范围内,辗转反侧,让她每次都感觉自己要被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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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呼吸反复被截断,又通气,像被海浪冲到沙滩上搁浅的鱼,拼命地挣扎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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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应纯在想,自己当初怎么就答应了这么要命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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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又缠吻上来,应纯推了他几下肩膀,没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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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愤愤想,亲这么用力,小心唇上的伤口再次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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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纯诅咒完之后才发现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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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一直好不了,那她岂不是一直逃不过“窒息”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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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应纯绝望在心里呢喃:自己真是走上了一条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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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睡着,第二天生物钟自动叫醒她,应纯起床的时候靳逸嘉已经离开,她自己坐地铁正常回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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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纯宿舍里的东西比较少,她带一个行李箱去,先把放在书桌木架上的书和一些杂七杂八的本子拿走,搬动到末尾还有几本精装的国外名著,应纯把最后一本罗伯特·麦基的《故事》塞到行李箱,有一个浅绿色的信封从里面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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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有往书里夹纸条的习惯,所以闻声便把那个信封从地上拾起来的时候,还有点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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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封上没有笔迹,而应纯也没有印象这是谁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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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一向用白色信封给她寄信,应纯在脑海里排除掉他也没想起来还有谁,因为着急收拾东西,她便随手塞到行李箱的一角,没再重新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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