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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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虚无的所在，没有远近高低，她还是缓步踱了一圈，长长舒着气，伸展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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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可以改动我的体质、脾气和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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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留着之前的记忆。回想的时候，也保留着当时被神思混沌困扰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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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好了，她甚至觉察得出，自己的心境更宽了些，整个人前所未有的耳聪目明，心窍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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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说过了，我是神仙，可以对你生杀予夺。”无情仙总是乐于提起这事。\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