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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丛瑛阿姨见面那天,因为餐厅没有了小包间,一行人只好坐进了一间宽敞的大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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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大圆桌旁,韦崇祥与顾丛瑛坐在一起,黄东镇与黎珍坐在一起,韦柯与黄恩宜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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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恩宜总会产生一种错觉,似乎在这房间里,轻声说话也能产生回音。拘谨的氛围愈发拘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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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肴摆放在转桌边缘,每道菜之间有着一二十公分的间隙。黄恩宜的目光随着烤鸭一道转动。转到眼前,韦柯停下了动作,取一张面皮,包裹葱与黄瓜条,挑选瘦鸭肉蘸上酱汁,制作成为丰腴的卷,递给黄恩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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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恩宜专心品尝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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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听见黎珍在不停歇地寻找话题,试图在他们之间搭建桥梁。“阿柯,丛瑛阿姨也有个儿子,和你年龄相仿。”黎珍向顾丛瑛寻求认同,“好像要小三岁,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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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丛瑛纠正道,“要小大概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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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柯看向顾丛瑛,礼貌笑道,“那我得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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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余光瞄着韦崇祥,平静如水。但他知晓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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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丛瑛回以微笑,气质优雅,“和阿柯比起来的话,泽阳应该没有那么高,也要稍微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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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叫壮实。”黎珍曾经见到过泽阳,印象里他有点肌肉,留着背头,穿着松松垮垮的西装,手上同时戴三个戒指。“很年轻,”黎珍不喜欢这种风格,只能用年轻来形容,“泽阳人很懂事,从不让人操心,现在正在费城读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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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柯赞扬,“他很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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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东镇插话,“我们阿柯也很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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