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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柯闲来无聊,走去了厨房。韦崇祥正蹲在垃圾桶旁,给鲫鱼刮鱼鳞。案板上放着待切的葱和香菜。韦柯顺势洗净双手,拿起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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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崇祥向上抬眸,瞄一眼,“你放着别弄,我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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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柯没有听从韦崇祥的话,继续捋整齐香葱的根部,“你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韦崇祥从一开始就把所有人赶出了厨房,不准任何人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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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崇祥反驳道,“怎么忙不过来?井井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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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柯兀自将香葱从长条切成了小段,又拿起香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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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崇祥抹净鱼鳞碎片,冷笑一下,“你用不着担心,我的手艺虽然比不上你黄爸爸,但比其他人,绰绰有余。”毕竟是刻意练过的,新学了几招,韦崇祥满是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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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柯却垂下眼睑。他哪里是在担心他的手艺问题,他还没有那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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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怕他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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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柯轻叹。他听从黄恩宜之前的嘱托,沉住气,没有回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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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柯将切好的配料放入餐盘中,察觉灶台上摆得琳琅满目,好心提醒韦崇祥,“别做太多菜,我们吃不了什么,会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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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崇祥回复得顺畅,“我又不是做给你吃的,我是做给恩宜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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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崇祥拎着鲫鱼走到案板前,韦柯识趣地让开,但是没有走远。他守着韦崇祥整理鱼肉,像在参观,又像在监督。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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酝酿许久,韦柯故作轻松,询问道,“你们年后要出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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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崇祥切鱼的手变得有一阵的缓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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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柯追问,“准备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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