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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清昼并没有逼着奚琅喝葡萄汁,更不可能让她喝酒,但是不代表没有让她“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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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他喝的酒不多,却醉得厉害,大概是因为盛酒的容器与以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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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留的酒液混着颜色相似的葡萄汁,再也分不清谁是谁,纠缠成一股涓涓细流,淌进沙发,渗进地毯,将浅色羊绒晕染成了一团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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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过后,这间屋子的地毯和沙发估计都要面临被替换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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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至少今夜,它们还在尽职尽责地履行着自己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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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早上,杨兆鸣打电话来约裴清昼去打球,江墨合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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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清昼一向热衷于这类有益身心健康的运动,几个好友原本以为一定能约到人,谁知道刚开完口就听到了回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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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事,就不去了,你们玩得开心。”\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