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被问责,惊惶着跪地伏拜,“奴婢...见突然天凉,想着娘娘若醒了得添件衣裳才行,遂从殿后门出去找杜欢姑姑拿厚些的袄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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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她也是好心。”我上前,挽住翁斐的胳膊,替小宫女开脱道。然后又回头对她道,“你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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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宫女暗暗松了口气,提着脑袋匆匆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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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腾龙殿,只剩我与翁斐。在庄严与华丽之间,静得能听见绣花针落地的声音。我低下头认错,“臣妾并非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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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多少?”翁斐轻声叹息,但语气明显比方才有外人的时候柔软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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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呼兰若想要引渡阿什回匈厥……到霍风与太后找私生女一事...”我倒是诚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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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问,“那你现在觉得朕可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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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惑着抬眸望他,翁斐眉目疏淡,神情温和,在耐心等我的答案。我恬然一笑,“在我心底,魅力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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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都冷了。”翁斐捂着我的手,回到床榻边,随手拿了件他的龙纹滚云玄金色暖裘给我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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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试探性地问,“皇上曾经怀疑王太后与懿德皇太后之死脱不了干系,如今既知道霍风跟王太后有私,为何不以此事做文章让太后失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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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斐无奈着摇摇头,反问我,“若天下都知道太后跟霍风有个私生女儿,那皇室颜面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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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彻底黑了,雨倒是没停的迹象。雨幕下的大内皇城,一阵阵寂冷,一片片森邃。没一会儿,杜欢姑姑进来了,哈气时都有雾状。她拿着从漪澜殿取来的衣裳,给我换上。并道,“娘娘,宁康宫请您过去。说自太后娘娘回宫后,您连个晨昏定省都没有,太后有些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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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一愕,自从太后对我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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