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只要不想起那个人还好,一旦想起,难免酸楚。时间越久,我便越发被冷风吹得清醒。我不禁失望地想,太后说让我给他缓释的时间,都已经一个冬天过去了,答案仿佛早已经不言而喻了。我披上了春锦薄云裘,领着玉棠就往藏书阁去,企图畅游书海,寄情于千古名篇之间。我呢始终认为非学无以广才,钱财都是身外物,随时可能被盗,被偷,被剽窃,但真才实学却是旁人剥夺不走的。我不求满腹经纶、大知闲闲,只愿能学以致用,助我持盈守成,别让我有裘弊金尽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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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斐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踏足后宫了,更没有召我侍寝,漪澜殿各个奴才虽然嘴上不说,但都将冷热变化看在眼底。玉棠见我虽然从始至终都安适如常,可沉默时到底显得低落,她早就心有不忍了。何况今晚,人人都知道新晋秀女要侍寝了,更怕我在心里偷偷难过。在内心激烈的争锋半晌后,人情战胜了圣命,她希望我好受些,便悄悄道,“娘娘,奴婢不知道您与皇上到底怎么了。但是奴婢晓得皇上虽然自下雪后就再没有踏进过咱们漪澜殿的门,但每每到了深夜却总在咱们宫门外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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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止住正要踏进藏书阁的脚,退后了一步,拉着玉棠去了门外无人的楹联下。\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