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是除夕么”, 就在他身上闻到了很浅的红酒味道, 很甜, 带着微醺的发酵过后的醇香,和他一起显得很和谐,也很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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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觉咽了一下口水, 司璇问他:“你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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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一点, 小半杯。”谢景濯开口,尾音很轻, 轻扫过耳畔时, 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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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璇莫名想到很久之前, 她看到他的珍藏的那些烈酒时, 想象到的他喝了酒之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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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睑大概会懒懒地垂着,桃花眸的眼尾会微微泛红,像秾翠深潭的波纹里绽出绚烂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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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忘了想,谢景濯原本就好听的嗓音,也会被酿成了酒似的,入喉会一直烧到耳根,沾上一点就让人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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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路蔓延到这里时,就发现谢景濯原本落在她脸上的视线缓缓落下,在碰到她身上熟悉的连体睡衣时歪了歪脑袋,带了些玩味的,旋即很轻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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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笑,司璇也跟着低下头看了眼,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又在他面前穿了这件黄澄澄的、海绵宝宝、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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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没等她觉得羞耻,谢景濯已经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指腹在她露出的皮肤上轻蹭了蹭,低低说了句:“没关系的……你穿起来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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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璇的脸红了红,有点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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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他喝了酒之后,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有些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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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格外……直接,也格外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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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濯感受到自己牵她的时候,司璇的手轻轻颤了一下,毛毯边沿垂下来的那些小流苏因此跟着一晃一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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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她是觉得冷,松开手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连带着那条毛毯一起把她严严实实地裹好,然后拉着她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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