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升讲了个故事。
“这花是从雍华宫移出来的,我娘在的时候它们年年盛放,我娘不在了它们就再没开过。”
“不过也是常事,这花娇贵,要花不知多少心思仔细待它,它才舍得盛放,比我这种风吹就能长的野草矜贵不知多少。”
洛云升没想容渊会给自己讲这种故事,以为是自己方才没控制住情绪才影响了他,连忙道:“那也挺好,坚韧总比脆弱好,你看如今你过得多好。”
“嗯,我也这么觉得,”容渊微微一笑,是真的释怀,“所以我不在乎它开花或者不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