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异样的火种反应带来更深的厌烦。“既然你问了,我有个设想。记得歌人塔么?”他摸出炼金核心。
“呃……”佐尔嘉顿住了。
“不过是个玩笑。”布雷纳宁没有坚持。他已经明白了前夜莺的想法,没人有异议。看在诸神的份上……我可以给罪犯判死刑,但没法将他们视作材料。不晓得此人熔化在坩埚里时是什么模样,想想都恐怖。“宰了他吧,利索一点。”
前夜莺松了口气,牵着罪人离开了。不用说,后者的神情一下由希望转为了绝望,口中不住诅咒。当学会成员们将罪犯挨个推倒在木桩上时,也有人跪下来哀求。这些垂死的声音却让布雷纳宁感受到一丝安慰。要是我因同为无名者就放过他们,见到他们的丑行时,又要编造什么样的借口开脱呢?辛多半会嘲弄我罢。
“怎么样?”伯宁问辛,“维尔登元帅怎么说?”
“阿斯卡·维尔登?我们没见到他。出面的是凯德里克中校,据说是元帅的助手。”佣兵坐下来喝粥,“他给我们说了一通客套话,还问了你的事。”
“表达关心?”
“他看起来非常担忧。”
瓦希茅斯光复军团的元帅阿斯卡·维尔登是个一百二十岁的老人。在他还是个自大的年轻人时,就已是赫莱德·蒙洛国王的军事大臣了。曾经,他是王国覆灭的罪人,但光复军团建立后,布雷纳宁在祖父的授意下赦免了他。
那时我也很年轻,就像壳里的酸果仁似的,只知道听命行事。布雷纳宁回忆初次见到维尔登元帅时的敬慕之情,不禁感到一阵好笑。佐尔嘉和法罗斯这样的小卒不知道王储的去向,维尔登元帅难道还不知情么?他遵照祖父的指令清理无名者时,恐怕不止是执行者那么简单。也许根本就是他们同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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