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与君雒阳一别多年,能见故人甚喜,仅惜被君所缚。”
张虞微沉脸,问道:“我本征齐、兖,意在齐袁,与卿无关。然卿举大兵而来,大败于我手,今有何话语?”
袁术偏头而叹,说道:“齐袁与我同出一脉,齐袁有危,我岂能不救。今败于君手,则不劳远取。”
顿了顿,袁术瞧了眼受伤的腿,说道:“今不能久立,不知君能赐榻否?”
张虞玩味说道:“卿头若断,何须有榻?”
盖是听出张虞的杀意,袁术神情惊变,惊惧说道:“君不念旧情,莫非无意中原。”
见袁术神情,张虞嘴角不禁微扬,笑道:“一时笑言,卿勿忧尔!”
招了下手,张虞让左右上坐,说道:“我乃念情之人,更非好杀之众。卿如能归降,我愿善待卿及族人。”
“天下动乱已久,卿裂土开基,享有帝祚,料想心愿已了。而今屈服为臣,劝众归降,安享晚年,不亦乐乎?”
袁术长吐了口气,说道:“阶下之囚,安敢拒之。仅不知劝部归降,君以何待我?”
“张鲁、刘和、吕布降我,我皆授以万户侯。卿如二者,同享食邑万户。”张虞说道。
闻言,袁术心生不乐,闷声说道:“我为帝王,今若逊位,亦为公爵,岂能与卑鄙之辈并尊。”
张虞不语,仅是盯着袁术。
袁术被盯着发毛,晓得自己无法与张虞谈条件,喏喏说道:“望能比三者多一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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