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能收粮十万石,堪比四、五万户百姓所出。若依陛下所说二百石,天下如有千家上上大户,收粮能有二十万石,乃是十万贫户所出之粮。何故不为也?”
杜畿虽说出身于京兆杜氏之后,但传至杜畿时,家族已是衰弱,可用寒门子弟称呼他。尤其杜畿经历了基层磨砺,深知基层百姓不易,晓得大族攫取资源的利害。因此杜畿对于向大族收取重税之事,他一直非常积极。
钟繇蹙眉说道:“话虽如此,但施行不易,至少需等到天下一统之后。中国局势稍安,再向大族收取重税。今下时局初安,不宜强收重税,以免南征时爆发叛乱。”
见尚书台内部意见不合,庾嶷捋须而思,说道:“诸君所言皆有道理,今不如将粗略上呈于陛下,并言明利弊,看陛下有何批复?”
庾嶷作为计相虽有参与审议新税方案的权利,但却没有修改、驳斥新税方案的权利,毕竟赋税方案的负责人为钟繇。因此杜畿纵有不同之见,但也无法更改钟繇的方案。故僵持之下,让更高负责人的张虞介入,不失为一个好方案。
“计相所言不无道理,今可上报于陛下,交由陛下批复。”杜畿说道。
“善!”
见几人一致找张虞,钟繇松口说道:“既然如此,某入宫一趟,向陛下奏报税制新法。”
说干就干,钟繇稍微整理方案,便独自入宫汇报税制。
未过多久,经由宦官通报,钟繇见到正忙于政务的张虞。
“丞相前来,不知所为何事?”张虞示意钟繇落座,问道。
“禀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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