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任何事都需要承担一定的风险不是吗?”苏湄笑道,“而且,小女子还有一连环计,即可使那个世界泡不受到伤害,又可使我们抽身其外,不沾因果。”
短短几分钟内,苏湄竟能想到这么多办法,足可见头脑之逆天,计谋之恐怖。
“哦?愿闻其高见。”奥托为她搬了把椅子。
“主教大人客气了,我们……一同探讨。”苏湄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四人在实验室内为此事商量了很久,凯文的脑子并不笨,因此也能提出一些看法、意见。傍晚时分,穿着一袭黑袍的奥托才戴好兜帽,悄然离去了。
窗台边,梅看着奥托远去的背影,推了推眼镜,问道:“阁下认为,奥托是否值得我们的信任?”
“呵呵,他必为梧桐陛下派来的间谍。”苏湄一合折扇,笑道,“不过无妨,看样子,他大概率是双面间谍,即使不是,也可为我们所用。”
“就怕我们才是梧桐和奥托的棋子。”梅叹了口气。
“那样岂不更好?”苏湄意味深长道。
“……也是。”梅的嘴角微微勾起。
一旁的凯文挠了挠后脑勺儿,满脑子问号。
真是的,话就不能说清楚点吗?什么意思?谜语人真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