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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琳了然的点了点头,她没有问卡夫卡大人为什么是自己走过来的,因为卡夫卡的房间中大概只有她一人,她的“室友”是寒鸦。
“您是穿戴整齐后,过来的吗?”比安卡问道。
“嗯,还洗了手和脸,让人看到狼狈的样子,似乎不太好。”卡夫卡一脸从容,微笑着说道。
“您为何能这般澹定?”比安卡对此特别迷惑,她觉得对方比自己还要澹定,不像个伤员。
“着急也没有用,不是吗?”
“……可不着急,容易死。”
卡夫卡走到餐桌旁,拿起了红酒的开瓶器,看上去还打算喝点:“不会的,我好像就是碎了一个肾,不会马上死的,嗯……不过我也不是很确定,毕竟来的匆忙。”
“!”
西琳瞪大了眼睛,急忙跑出去找阿波尼亚了。
卡夫卡有多疼她不知道,反正她产生了自己现在的肾有点不适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