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黎放歌颔首垂眸，我到底有什么好？值得关笑语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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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爱，我想不到其他的原因。白芍说完，眼神一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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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回看向黎放歌的视线，装模作样地吃菜，其实已经失去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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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爱就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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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放歌沉浸在自己的烦心事里，没发现表姐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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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吧。白芍声音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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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午餐，姐妹俩吃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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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吃没吃饱，她们都没有确切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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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表姐回家的时候，黎放歌问：姐，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