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一切只是泊西老头的一面之词，并?无人证和实据……等她?，等她?向李慕舸那独女求证后，她?才能确定所谓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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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不是丁凌泉的话，又有谁能利用这白虹令，堵住言益灵的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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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图为丁凌泉找到开脱的理由，可是她?想得越多，心中那让她?全身发凉的脉络越发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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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边城司的吴主事说过，丁凌泉早年下?山时，曾在秦州大败水匪。如果她?在那会儿遇到了?被河水冲到岸边的言静川，那她?……是不是就能在言静川最信任她?的时候，杀了?她?，然后将言静川找到的饲魂草炼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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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再戴上迷惑母亲的孔明锁，用言静川的身份，杀死了?秋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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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乱哄哄的，一会儿当年榴花小院中，素华南作?势要挠她?时将她?护在身后的小泉姐，一会儿又是在中都时，那个温柔又笃定地将自己?唤作?“阿望”的丁凌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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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法定寺中，隔着满地鲜红望向自己?的神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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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的血红透过窗纸打在秋望舒身上，烧光了?她?全身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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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撑着桌子坐起来，可是虚软的双手却?猛然一滑，“叮铃桄榔”地碰翻了?桌上的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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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染上了?落日的血红，铺天盖地漫过秋望舒的手边，照出了?一双迷惘失神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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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沥沥的滴水声中，秋望舒想到了?母亲那句慎重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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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不入中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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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年的神秘人当真是丁凌泉的话，那十年前?，当她?看到自己?的时候，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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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犹豫要不要赶尽杀绝……还是想着留她?一命，等她?走投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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