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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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望舒，别忘了，我们都是不能回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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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敢因此低迷……一蹶不振，那我就是在你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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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把你骂出生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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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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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抖得几?乎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来，秋望舒明白她的用意，却还是倔强地?说着挽留的话语：“所?以你得……跟着我，再往前走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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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林恣慕不答应，秋望舒还搬出了当年?几?人围着火堆随口许下的约定：“林恣慕，我们，不是约好?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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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这江湖云散月明，我们五人，一同到南兰章去，踏春光，问川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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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促地?笑了一声，林恣慕想要嗔她一句，可是意识却越来越沉：“谁跟你们约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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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往后……自己去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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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那些刀光剑影，清风月明，都替她去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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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再回应任何一句挽回她的话，林恣慕长呼出一口气，像是倦了一般，缓缓说道：“我累了，想回我的半山居，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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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见谁，她没有说出口，可是在场之?人无一心中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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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起眼来，林恣慕仿佛看见了雨水惊动了她窗下青绿的迷迭香，叫那幽远辛香飘去了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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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前阿婆站着转过身来，板着一张林晏霜操持一生的刻薄脸，语气却软得独属于一个?盼儿归的阿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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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半是无奈，半是温柔地?问道：“野了一趟，舍得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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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一声，林慕恣的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去，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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