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阁老以前称病休养,也少上朝,她对这个人也没有多少印象。
“怎么个奇怪法?”
“就阁老那个人吧,”束小枫挠了挠后脑勺,说,“其实挺不好相处的,我每回去拜见他都有点不自在,他对我们也是疏离傲气,一副高高在上的长辈态度,但是那次,我竟然看见他笑着拍了拍陆明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