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流了满脸,杏眼红通通地盯着电视,她赶紧擦了手出来看。
电视上正在放的就是一则普通的晚间新闻,女主持人姣美端庄地坐在主持桌后。
“宝贝,你哭啥呀,难道新闻说源流工程的股票跌了?那完了,你爸刚买了他家的股票,这要是跌了可不得赔死嘛。”
“没有,他家股票没跌,您快去做饭吧。”时黎知擦去脸上的泪水。
掌心用力蹭过脸颊,唇边那颗痣周边被他蹭得通红。
“我也来帮忙吧。”时黎知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又怕被母亲发现异样,匆忙低头装作挽袖子。
“来吧,正好帮你爸洗菜,他笨手笨脚的,洗坏我三把葱了。”时母笑着埋怨,时父在厨房也跟着笑。
这样温馨的场景已经很久没见过了,时黎知装不出末日前的轻松,索性安静地听着他们唠家常。
脑海里全是秦乌的身影,有秦乌第一次见面就抱着他走、还有秦乌晚上悄悄替他暖脚。
以及在校医室里,秦乌借着帮助他呼吸的借口,真真切切地亲了上来。
现在时黎知才想明白,秦乌不会这样帮危莉和汪新,他是秦乌的特例。
心动的种子在很久之前就埋下了,等时黎知反应过来的时候那颗种子早就生根发芽,长成了一颗参天大叔。
说他卑鄙也好,说他自作多情也行,如果他有再次醒来的机会,他一定会向秦乌表白。
“崽崽,你今天看起来有些奇怪。”知子莫若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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