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好半晌才慢慢跪下来，伸出颤抖的冰冷的手，隔空抚摸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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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好似是在?试探自己?的气息，想要确认自己?现在?是活的，还是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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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汐面部肌肉还有些僵硬，她艰难地咧开嘴，这时候的她甚至都是好看的，带着虚弱的破碎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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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微弱地说道：“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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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沈一楠手捂着自己?的心脏，“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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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你都可以用在?我的身上，虐待我，折磨我，只要给我留下一口气，我都不会有二话。”沈一楠声线一直在?颤抖，她甚至有些调动不来舌头了，声音含含糊糊，“可你为什么、你偏偏要折磨你自己?？颜汐，你是不是有病，你折磨你自己?难受的还是你自己?？你以为这是在?惩罚你还是惩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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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汐眨眨眼，依旧是那么的云淡风轻，好似刚才在?鬼门关溜达一圈的不是她，而是沈一楠似的，竟然还有些轻松和愉悦：“我没想死，更不会想折磨自己?，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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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口鼻，只留下一双水润的眼眸：“很爽，我好像看到了爸妈，回到了没有你的世界，我很开心，真的，那个世界没有你，我真的特别高?兴，我想留在?那个世界，永远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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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楠盯着她眼角滑落的那颗泪珠，忽然抬起手，只是巴掌在?落下的瞬间拐到了自己?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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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清脆的响亮的声音回荡，这可比刚才打程玉的时候要重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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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边脸颊瞬间就肿了起来，嘴角也被牙齿磕破，隐隐有鲜血渗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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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楠舔了舔唇上的血腥味，她抓着颜汐的手狠命在?自己?脸上左右开弓，扇的颜汐手心都是火辣辣的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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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爬起来赶忙将两人?拉开：“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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