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p;“不过，”他说，“不到最后一刻都不要轻易断定谁是凶手、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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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为了让我失望而特地把凶手改成女人吧？”她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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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干脆写个全都是女人的凶杀案算了。”他也不着痕迹地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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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见飞沉默了一会儿，才用认真的口吻说：“不管怎么说，一旦完成就发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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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眼神敏锐：“你喜欢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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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照例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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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再追问下去，可是心里竟有些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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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峰在约稿函上签了字，还给梁见飞，他猜想她多半该告辞了，想了想，装作毫不在意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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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上次说的那件事……后来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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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件？”她不解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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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的那个男人。”他憋了半天，说出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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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镇定地回答：“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或者很识相地闭口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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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我没那么健忘而且也没你说的那么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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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噘嘴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三十岁的女人，反而像是十七八岁的高中生：“你要是能够当我没说过，我会很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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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听上去又有点讨饶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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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你的感激。”他的回答总是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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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皱起眉头，挣扎了半天，终于丢出一句：“我知道我不应该有任何愚蠢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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