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飞在自动贩售机旁的沙发上坐着,仍然一手捂着脸,项峰走过去,假装在买饮料:“要喝什么?我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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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声音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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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买了一罐温热的咖啡,边开边走到她身旁坐下:“今天你好像……很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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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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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她是决意不会说的,于是换了个话题:“你为什么觉得这一次的凶手不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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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捂着脸的手动了动:“嗯……我觉得她跟你写的其他女人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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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其他女人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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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开手掌,抿了抿嘴:“你不觉得自己笔下的女人都很有魔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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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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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控制男人、金钱、地位,控制一切她触手可及的东西或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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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起来:“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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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梁见飞瞪他,“我不否认有那样的女人存在,可并不是所有女人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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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她,说:“那么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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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她也看着他,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最后常常地舒了一口气,“我大概也曾经是你说的这种人吧……说不定人到了某些时刻,自然而然地就会变得这样,我想,那是因为他们没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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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有安全感了吗?”他抵着墙壁,慢慢品尝那罐子里对他来说太甜了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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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她坦率地摇头,“但是也不会想要去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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