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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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看医生？”项峰一边开车，一边问身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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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补过牙齿的人才会这么问。”她的声音是从鼻腔里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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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该笑还是生气，忽然想到什么似地说：“啊，不会是昨天的那杯咖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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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怎么了？”她回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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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你那杯里面放了糖，还有一点……甜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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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峰！”她几乎是用一种仇恨的眼神看他，好像他们真的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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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喜欢吃那些……”他摸了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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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她哀号，“在你眼里我是十几岁的小女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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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了抿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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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报复我对不对？”她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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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n\n\n', '\n')